然而今日不知为何,这样的话刺痛了他的每根神经,让他整个人都暴躁起来,一股无法抑制的怒意徒生胸臆之间。

        他想杀了这毒妇,把她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屋里的长孙焘忍不住了,撩起袖子就要冲出去给那臭嘴的恶妇一顿耳刮子,却被虞清欢拉住了袖子。

        “晏晏,有人在欺负张远,草草要去教训她,你不要拦着草草!”

        “别去,让他自己解决,我们要是出手,会影响计划,我相信张远不只是想教训这女人一顿那么简单。”

        “那张远想做什么?”

        “这女人是赵秀儿的梦魇,我要是张远,必定想要揭了她的皮,让人所有人都看到她的丑恶内心,彻彻底底毁了她,好为赵秀儿报仇!”

        “要是有人那么对晏晏,草草也不会放过他!”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别太干预别人的爱恨情仇了,草草,面已拉好,去把火添旺些,早饭我们吃面。”

        “好!”长孙焘乖乖地去添柴火,不一会儿把自己弄成一只大花猫。

        外面的张远愤怒归愤怒,但在临近爆发时,想起小姐说的话,他没有冲出去把这女人的脑袋按进泥里搓。

        因为一旦他动了手,秀儿的委屈就再也没有讨回来的机会,他要的不是赵老二媳妇受一顿皮肉之苦,他要的是这女人永无翻身之日,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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