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长孙焘早已想通了其中的关窍,这才会如此的害怕吧?

        白日醒来是第一次,她要做很大的好事,才能换回长孙焘的神思,怪不得长孙焘会这般迫不及待就来找她。

        多么荒诞无稽的现实,竟然只要做好事,长孙焘就可以醒过来?

        要是天上真有司命星君,只怕司命这玩意儿脑壳里全是渣渣。

        “没事了,卫殊及时赶到,我没事了……”虞清欢重复着这句话,像是为了安他的心。

        长孙焘深深地凝着她,拉过她的手用帕子包住,满是伤痕的手掌浅浅印在他的眸里,好像他的眸也碎了一样。

        “你是知道的,我们夫妻一体,要是其中一个有损伤,另一个也不可能毫发无损……直到确认你安然无恙,我才算真正的安心。”

        董实疑惑地偏着头,望着眼前这个前两天还天真烂漫的草草,今日那通身压迫的气势,倒是与往常不一样,好像变了一个人。

        这是怎么回事?

        正此时,杨迁划着小船载着三梦来了,见到虞清欢也是松了好大一口气。

        “我们走另一条水路绕过来的,草草着急见你,可把我那一干兄弟给累死了,摇了一晚上的船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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