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方才,长孙焘是真的想要她的命!

        亏她还想以真诚换他的信任!

        虞清欢难以克制的怒了,她捂着脖子咳了几声,怒道“你就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

        夜幕完全拉下,暗青天幕里,河汉清浅,天星如棋。

        长孙焘一笑,仿若整个星河都倒流进了他的眼里。

        他优雅地拔出玉簪,撩起衣摆擦了擦上头的血,“淇王妃弑夫未遂被反杀,你觉得这个说辞怎么样?正好,本王还可以趁此机会,问罪虞相府,这真是一箭双雕的好棋,不仅能拔掉你这颗眼中钉,还能除去相府这个心腹大患。”

        月光疏冷,浅浅映照在他的脸上,他的唇角扬起一丝笑意,冷酷,嗜血。

        虞清欢被他周身荡起的寒意所震,满腔怒意渐渐歇冷,都化作对长孙焘意图的思量,她解读不了长孙焘的想法,不过她却看得出,此时长孙焘对她没有杀意。

        长孙焘的行为,或许和驯马一个道理,要想让不羁的烈马臣服,先得展现马儿无可反抗的强势。

        所以,长孙焘多半是在恐吓她。

        决不能退却,一旦退却,便永远低他一等,再也没有平起平坐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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