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虞清欢第一次看到长孙焘出手,长孙焘和卫殊的对抗,她想过无数场景,无数种可能,但她从来没有想到,长孙焘的身手这么好,好到,只要长孙焘念头一动,就算是能让几十个暗卫毫无反抗之力,让她战战兢兢疲于应付的男人,轻而易举就被解决。

        对于这个认知,虞清欢内心的震动,久久都没有歇止——长孙焘两次掐住她的要害,她却两次活了下来,是不是意味着,长孙焘对她,从来没有动过杀心?

        “淇王!这个见面礼大了些。”卫殊挣扎着起身,大拇指擦干嘴角的血迹,身形晃了晃,却仍笑得放肆而又张狂,“你这心胸,比起小狐狸狭隘不少,想这些日子以来,我对小狐狸的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哪怕到了晚上,也依旧……”

        “哼!”长孙焘没有动怒,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以表示他的轻蔑与鄙薄,“枉为男人,无耻!”

        “淇王,难道你不想知道这次瘟疫的起因?”卫殊捂着胸口,邪肆一笑。

        虞清欢凝眸看向卫殊,直觉告诉她,卫殊的出现并非偶然,就算没有她,卫殊的目的也应该是长孙焘。但如果卫殊真的知道疫情的起因,那前世的时候,淇州怎么死了这么多的人?

        这个卫殊,到底想做什么?

        “淇王,他瞎扯!”虞清欢走到长孙焘旁边,“这个人的话,不可信!”

        “小狐狸,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卫殊指着虞清欢,虽然像是在开玩笑,但他表现出来的感觉,却仿佛在威胁,“我们近日以来同行,通吃,同住,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形影不离,你就得出这样的结论,当真令我伤心。”

        说完,他看向长孙焘,见长孙焘并没有半点反应,耸了耸肩“没想到我千里迢迢赶来送消息,竟然无一人信我,罢了,这桩闲事,老子不管了!”

        “来人。”在卫殊转身离去的时候,长孙焘吩咐,“抓住此人,带回县衙,严加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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