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焘道“平城已封锁,许进不许出,等苍梧回来,便可以着手安顿患病的百姓,把他们迁置干净的空屋子,再给他们食药上的照料,那些居住在城南,但没有患病的无辜百姓,也该妥善安置,至少要让他们和病患分开,总不能一直这样挤在一起。苍何已经去征集大夫,不日就会带着药草和大夫赶至凉城。”

        长孙焘鲜少这样认真地和她说这么多话,虞清欢不确定长孙焘是不是憋得太久,想要找人说心事,但这种相处方式,显然让她更自在。

        察觉到虞清欢的沉默,长孙焘侧过头,看着还不到他肩膀高的小家伙“你有更好的建议?”

        虞清欢连忙摇头,道“没,我只是在想,这瘟疫,仅仅只在淇州发生吗?别的地方,有没有呢?”

        长孙焘所做的其它事情,未必能奏效,但至少将患病的人与外界封锁隔离,这一措施完全是正确的。

        但前世,为什么这可恶的奇毒,肆虐了整个淇州,带走那么多条人命?

        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他们尚未发现的关键。

        长孙焘答道“这场瘟疫,最先在平城爆发,其余的地方,本王已经命人去查探,希望这是最初的开始,也是最后的结束。”

        虞清欢又问道“若是控制不住,你待如何?”

        长孙焘不假思索地道“因为有这些淇州的百姓,本王才是这大秦的淇王,若是没有他们,本王只是皇室的淇王,无论如何,都必须控制住!”

        虞清欢道“消失了几年的毒,忽然出现,并且害死这么多的人,而邢御医却在这场瘟疫爆发不久,便有了似乎能治疗它的药物,这背后,仿佛有人安排好了一切,淇王,若是不找出瘟疫爆发的原因,这瘟疫,便难以从源头上切断。”

        虞清欢倒想问他邢御医是谁的人,但他们尚且交浅,委实不方便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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