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即将完全失去意识,已经不能视物,一片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涌过来。

        唇上一软,有少许空气被徐徐渡进她的口中,那种如巨石压迫胸腔,如被人扼住咽喉的窒息感,终于有所缓解。

        可她还是,昏了过去。

        失去意识前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大舅子的!不会被长孙焘坑死吧?

        然而当她醒过来之时,她和长孙焘已然置身于一处潮湿昏暗的石洞中,而她,正躺在长孙焘的外披之上。

        靠着长孙焘手中那光耀十步的夜明珠,虞清欢勉强看出,这石洞的顶低且矮,悬在他们的头上,而在他们的不远处,有一条黑压压的河,正无声地流淌着。

        “好难受!”虞清欢嘤咛一声。

        “哪难受?”长孙焘侧身问道。

        虞清欢不安地喘息着“这石洞的顶太矮了,压得我难受。”

        “那边倒是有个更大的石洞。”长孙焘波澜不惊地陈述,“只是被几只不知名的庞然大物霸占,带着你这么个拖油瓶,恐怕本王也讨不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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