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给长孙焘系上发带的时候是。

        长孙焘在原氏和虞清婉面前维护她的时候是。

        长孙焘在杀手的弩箭下救下她的时候是。

        长孙焘不惧被传染的危险,衣不解带地照顾她两天一夜的时候是。

        长孙焘吩咐人为她准备吃食的时候是。

        长孙焘在卫殊面前无声回护的时候是。

        总之,这样的情绪越来越陌生,越来越莫名,产生得越来越频繁,使得虞清欢越来越不安。

        一颗跳动不安的心,放在别人手里哪里安全?高兴时捧着,不高兴是踩在脚下蹂成烂泥也不会有片刻的怜惜,还是守住本心,才能拥有不折损一兵一卒也能全身而退的方法。

        “怎么了?你的表情很古怪。”长孙焘问。

        “没什么……”半响,虞清欢答了这么一句,她本来,想继续见缝插针地玩笑几句,但她觉得,这种行为对长孙焘仿佛就是一种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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