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焘道“本王需要蛇胆,所以在身上洒了能引蛇的药物。”
“淇王,你不用隐瞒,”虞清欢坐起身,认真地看着他,“无论你是怎样的人,贫穷还是富贵,健康还是身患疾病,你都是我的丈夫,我的夫君,这点无可改变。我不想瞒你,其实我已经发现了蛛丝马迹,你不是感染了风寒,也不是走火入魔,而是身患一种怪病,亦或是中毒。虽然我还不能确定它究竟是什么,但你极力隐瞒着,必定有不能让别人发现的理由。你放心,就算全世界都站在你的对立面,我也会站在你这边。这件事,决不会从我这里传到别人耳里。”
许多事情越是想努力做好效果就越糟糕,喜欢,入睡,举止自然。
虞清欢之所以选择说实话,原因无非两点,一是长孙焘此人不好糊弄,二是她既然已经发现了端倪,便不想始终装作一无所知,战战兢兢地和长孙焘周旋。
有时候,坦白不是为了得到对方理解,更多的是为了换取自我的安心。
光是现在见缝插针的讨好,她已经用尽全力了。她真的,没有心思埋藏太多的秘密。
“本王依旧很不喜欢你的性子,有时候狡猾得像狐狸,有时候慵懒得像只猫,有时候精明得像苍鹰,有时候又直接得像刺猬。”长孙焘紧紧地盯着她,半响才道,“还真让人无法适从。”
长孙焘依然对他自己身体的问题避而不答,虞清欢虽然很好奇,但也知道把握尺度,她知道,那是长孙焘的逆鳞,是她绝对不可以触碰的领域。
虞清欢轻笑“淇王,承认你喜欢我,真的有这么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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