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声四起,二十几位大夫针对两贴药方,又一次唾沫横飞地议论起来,众人合计来合计去,最终敲定用最先提出的那一贴,来解决病患发热这个问题。
最后,虞清欢道“病患若是疼痛难忍,我认为还可用丽春花进行镇痛。”
众大夫点了点头,虞清欢站起身“既然如此,那我们便着手准备吧。”
说完,虞清欢走了出去。
“你怎么不把方子说完?”虞清欢走出议事厅,长孙焘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与虞清欢并排而走,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罩住,“你明知道方子,不是么?”
虞清欢叹了口气,道“我提出的这贴方子,是在外祖父方子的基础上修改的,我的确故意避着外祖父提及的那味药没说。”
“理由。”长孙焘负手,微微低侧着脸望向她。
虞清欢道“那味药抗旱抗寒能力强,干旱少雨的荒山、荒漠、荒地中都能生长,所以主要成长地区是在北方,但它所治疗的病症,北方却鲜少出现。方才我看了一下这些大夫,都来自北方。”
长孙焘挑眉“所以,你想试探他们?”
虞清欢点头“没错,我想看看,这些大夫中,有没有人会阻止众人使用这味药,如果有的话,那说明他很可能早就知道解毒方法,那他一定有问题。淇王,可能要麻烦你,派信得过的人,在药方中加入那味我没有说的药。”
说完,虞清欢陷入了沉思,有一件事她怎么都想不通——就连一位普通的大夫都能想到以对对症治疗的方法先解决患者的高热问题,难道外祖父就想不到么?外祖父当年,到底是死于感染,还是死于试药?还是说有其他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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