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焘此时能活着坐在这里,都是因为他的关系。
“王爷,您为何不向王妃解释,您其实……连床都下不得,但一听到王妃遇险的消息,不惜动用禁药,也要赶来平城救她。”影卫不解地道。
长孙焘发出悠长的叹息“深陷泥沼的人,很容易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不放,本王在灵山救过她一次,她已是乱了心境,既然本王什么都给不起,又何必给她希望,淇王妃的位置和荣耀,是本王能给她唯一的补偿。”
影卫垂头,久久没有言语,最后,死一般平静地道“王妃当真是个好女子,您不在的这段时日里,一个人扛起平城的烂摊子,真是难为她了。”
长孙焘面露惋惜之色“只可惜,本王的时间不多了,否则依她的资质,稍加引导,必定能成为独当一面的厉害人物。罢了,随她高兴就好,无论是想做自由的风,还是想做富贵闲人,随她高兴就好。”
影卫默了默,继续道“王爷,属下接到消息,卫盟主昨日追寻逃匿的那伙人出城了,可要盯紧他的行踪?”
长孙焘道“无妨。把酬劳准备好,给卫盟主送去。”
影卫又道“卫盟主并未履行承诺,忽然离开平城,差点让王妃陷入险境,为何还要给他酬劳?”
长孙焘道“阿零,你觉得卫殊与十四年前逝去的毅勇侯有什么关系?潜伏在平城的人以毅勇侯旧部的名义行事,除了今上以外,卫殊对此也分外关心,你说他是否才是真正的毅勇侯旧部?”
影卫道“属下不敢妄断。”
长孙焘道“吩咐下去,有些事不能叫王妃知晓,以免卷入不必要的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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