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克双亲,就算是皇家也忌讳,虽然她嫁入了淇王府,但若顶着这样一条“罪名”,她随时都可以被休弃,谁让她是个女子呢?

        在如今的大秦,若把男人形容成天,女子也只不过是时有时无,可有可无的白云,只能依附天空存在。

        长孙焘收回目光,放到面前的杯盏之上“你放心,你父亲通敌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刑部不是摆设,不会连这点都查不出来。”

        听到这样的回答,虞清欢不但没有任何喜悦之情,反而被浓浓的愧疚感所折磨。

        她不该试探长孙焘对此事的态度,也不该利用长孙焘……虞清欢自认为自己一向是自私的,但碰到长孙焘,总能让她一次又一次地破例。

        对她来说,凡事都有例外,而长孙焘就是那个例外。

        虞清欢正想说什么,几个武将前来向长孙焘敬酒,因长孙焘在朝中与武职官员一直要好,他难以推却,伸手便要端起酒杯。

        虞清欢将他的手按住,然后举起一盏茶,碰了碰武将们的酒杯,举杯一饮而尽“王爷身体不适,不宜饮酒,请允许本王妃以茶代酒,敬过各位。”

        文人是拿笔的,所以心眼就和笔杆子一样小,武将是拿刀的,所以多数性格都十分爽利,见虞清欢这般举动,也没有像满身透着酸味的老迂腐那样跳起来指责她不懂规矩,反倒是调侃长孙焘“妻管严。”

        长孙焘长长地叹了口气“王妃年纪小,本王得让着她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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