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太子?”谢韫推断,“太子对王妃有着不一般的情愫,而且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刚好不在御花园内,我们的人也查不到他去了哪里。”
长孙焘道“没有证据,一切猜疑都可能不成立,继续追查,不管是谁,敢动本王的人,本王必定让他付出代价!”
谢韫连忙劝道“我说昭华,你消停消停行么?那晚你搞了那样一出,不仅险些把你的小命搞丢了,而且还让那位打着搜查刺客的借口,把我们安插在宫里的人,顺手给除去了许多,你赔本买卖,趁没有血本无归之前,尽早停了吧!”
长孙焘摇头“谢韫,这是本王欠她的,也是淇州欠她的。”
谢韫深深吸了口气,道“昭华,是你的私心在作怪吧?你一向是个冷静自持的人,从来不会因为什么事情而破例,但在王妃身上,你没有原则没有底线!别忘了,你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折腾了!”
谢韫越说越激动,素来文弱的他,这一次也急红了脸。
长孙焘捂着肩膀,换了个姿势,待谢韫情绪稳定了些,这才道“谢韫,无论在王府里面怎么样,但在外人眼中,王妃与本王互为一体,欺她就是踩本王的脸,这个道理相信不用本王说,你也能明白。”
谢韫道“既然你心意已决,这件事我会追查到底,你昏睡的时候,王妃曾问及那日的情况,从她的话里话外,我觉得她可能知道些什么,可要问一下她?”
长孙焘立即否决“她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发生这种事,她表面上虽然毫不在乎的样子,但实际上,心里必定有芥蒂,说不定,这事还给她带来了难以磨灭的心里创伤,以后在她面前,此事就此过去,不许和她提起一个字。”
谢韫打开折扇,不停地扇着风“我觉得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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