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长孙焘锁眉。

        虞清欢登时抬头辩解“但是没泼成。”

        “胆大包天,不知轻重。”长孙焘说了她几句,但面色稍霁。

        虞清欢复又垂头“虽然没泼成粪,但还是打了他一顿。”

        “你!”长孙焘伸手就要去戳她的额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要是受伤怎么办?”

        虞清欢知道,长孙焘并不担心为她善后的事情,长孙焘担心的是,在卫殊动真格的情况下,她不能全身而退。

        她勾着嘴角,连忙避开长孙焘戳过来的手指。

        长孙焘无奈,只好用指尖刮了刮她的鼻头,道“生命只有一次,你要懂得珍惜,一切都有本王,就算今日你没有去找卫殊比试,本王也有其他法子,你何须拿命去拼,这样不是显得本王太不够男人了么?”

        虞清欢趁机握住长孙焘的手“夫君君,我也怕你受伤,我也怕你遇到危险,我只是在为你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晚风轻轻吹送,拂过他的耳畔,她的面庞,有一种温馨的气氛,萦绕在二人周围,就像雨夜里看到不远处有透着荧灯的小屋,就像茫茫大海上漫无目的地行了几个月,终于看到可以落脚的小岛,就像久逢大旱的土地,终于等来第一场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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