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焘道“论演戏,本王比你专业。回归正题,关于你的脉象,到底是怎么回事?”
虞清欢道“其实我昨日去找你,就想和你说,但因为太高兴,所以把这事给忘了。”
说着,虞清欢抬起头,认真地看着长孙焘“我中毒了。”在长孙焘神色剧烈变换的时候,她补上一句“但死不了。”
长孙焘伸出手指用力地戳了戳她的额头“把话一次性说完。”
虞清欢又道“然而我不知道这毒是怎么来的,等我发现的时候,中毒已深,孕像已经很明显了。”
长孙焘道“你守宫砂的消失,兴许和那内侍洒落的汤水有关系,但既然有人胆敢害你,便是做出了万全的准备,就算把那内侍揭了皮,也查不出问题。”
虞清欢哀怨地道“怪只怪你没有平日对我冷漠敷衍毫不在意,否则也不会让人把我守宫砂的秘密窥了去,那幕后主使把我的守宫砂消了,必定是要离间你我,到底是谁在做这种无聊的事情呢?”
长孙焘认真地看着她“王妃,你这是在暗示本王应该假戏真做么?”
“什什什……什么假什么真,”虞清欢磕磕巴巴,眼神闪躲地扯开话题,“咳咳,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事便是掳走我的那人做的,他知道我们的秘密,所以制造我怀孕的假象,然后又趁机把我的守宫砂消除,以此达到离间我们的目的。你试着想想,如果你真的在乎我,你会不会因此而动怒,又会不会因为愤怒而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事情?”
长孙焘沉默半响,虞清欢声若蚊音“掳走我的那人想占有我,我知道,那晚我还有些许意识,但却因为被下了迷药,所以没能看清凶手。”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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