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不想着提升自己的价值,整天做梦嫁个好男人,不异于在粪坑里找宝石。人都是对等的,付出也该是对等的,没有哪个男人有义务一定要对女人好,也不是弱者就一定值得周围的人疼惜。”

        “这就是你一直不肯依赖本王的原因?”长孙焘忽然问道。

        虞清欢答“如果我依赖你,你是不是就可以认为,你便是天下已经绝迹的好男人?那种既不嫌弃妻子愚笨,又对妻子从一而终男人。”

        长孙焘道“难道本王不是么?既不三妻四妾,又不拈花惹草,偌大的后院就你一个人,而且对你更是百般呵护,万般疼惜,本王简直就是独一无二的好男人。”

        “可惜,”虞清欢伸出手指,在长孙焘的胸口画了个圈圈,“你并非我的好男人,而是瑜儿的。”

        虞清欢说完,把貂儿放在肩膀上,缓缓地走了出去,外头,白黎正和别馆的门房小厮吵得不可开交,但见他一改风流倜傥的模样,身穿花里胡哨的扎眼锦衣,一副膏梁地染就的阴柔样,说白了就是地主家的傻狍子。

        “老子有的是银子,让淇王出来,老子跟他买了这别馆!十万两够不够,不够再加十万!”

        旁边的锦衣公子起哄“白兄,淇王府怎会看上你这点小钱。”

        白黎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五十万两!”

        门房小厮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走开,否则我放狗了!”

        小厮正说着,虞清欢提着根鞭子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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