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谦这个可恶的老狗货!

        虞清欢起身盈盈行礼“祖父如此赞誉淇王,孙女替淇王谢过祖父,但……有些话孙女明知不当讲也要讲,淇王如今身受重伤,如果硬要他和台上这位好汉比试,若是赢了这位好汉,那天下人岂非觉得这场恩科武举是一个笑话,头名竟连受伤的淇王都打不过,但若是淇王输了,岂非让戎人和蛮人觉得我大秦的第一勇士是个笑话,受了一点伤连个无名小卒都打不过,难道众位不觉得这样会挫我大秦国威?”

        被说成“无名小卒”的卫殊,嘴角有些抽抽。

        想让受伤的长孙焘伤上加伤的嘉佑帝和虞谦,面色有些黑沉。

        看热闹的众人,没了热闹可看,都觉得有些失望。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长孙焘身上,想看看长孙焘的反应,谁知长孙焘捂着唇咳了咳,抓起虞清欢的手,有气无力地靠在她的手臂上,一脸感动地道“王妃……亲亲小心肝,你真好。”

        虞清欢愣住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

        御座上的那位和虞谦这样的老狐狸面色尚且有些不自在,更别说这一个个朝廷的中流砥柱们了。

        只见大家以一种夸张的表情看着长孙焘,有的人甚至还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错。

        在场众人沉默了许久,秋风呼呼地刮过,最后,嘉佑帝皱着眉头道“昭华,适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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