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记着虞清欢打了他宝贝疙瘩的仇,对长孙焘阴阳怪气地道“就说淇王妃行事怎么那么高调,原来是个会武的。”

        长孙焘淡淡一笑“大人这是记着王妃打了令郎的仇?大人什么时候开始,心眼变得如此小了?”

        兵部尚书面色有些扭曲“淇王,并非微臣心眼小,实在是王妃仗势欺人,她一个妇道人家,不好好在宅院里呆着,一出手就把别人家的孩子打了一顿,就算王妃身份尊贵,天下也没有可以随意打人这个理儿。”

        长孙焘挑唇,笑容逐渐放大“知道王妃丈了谁的势,大人还这么多话,本王也总算明白,王妃放着满城贵公子不打,非要打令郎的原因了,不能怪王妃嚣张,只能怪有些人上梁不正下梁歪,大人觉得本王说的有道理么?”

        兵部尚书面色僵硬地闭上了嘴巴。

        见过护犊子,没见过这么护犊子的。

        “好汉!承让了!”台上的人听不到这段对话,虞清欢拱手抱拳,话音刚落的刹那,鞭子已如游龙般探出。

        那携着雷霆气势的长鞭,打在卫殊脸上的刹那,卫殊不闪也不避,轻而易举地就捏住了鞭子,就像随手拿起筷子那么简单。

        接着,那条长鞭就这样应声而碎,断成了无数截。

        卫殊没有手下留情,虞清欢看右手那满手的血就知道——皮肉已经撕裂,鲜血汩汩冒出。

        卫殊的双眼,仿佛被这一幕灼痛了,他手动了动,却没有伸出去,而虞清欢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从旁边抽出一把短剑,一脚踢蹬在护栏上,整个人疾射而出,像一团烈烈燃烧的火焰,直逼卫殊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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