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佑帝的肝,已经在喷火了,但他是个仁慈的君主,也是个和蔼的君主,是不会当众与自己的弟弟计较的,要宽容大度才能显示出他胸襟的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最后,嘉佑帝做了个手势,卫殊立即就退到了一边。

        “昭华,淇王妃并不是全然无错,分明没有一身好本领,还不知轻重地提出比试,你要好好管管她的性子才是!”

        长孙焘为虞清欢拭去硬挤出来的泪水,接着道“皇兄,臣弟觉得这怪不得王妃,说来说去,还是怪这考生没带脑子,王妃生于书香门第,就算会些武艺,也不可能和一个高手相提并论,但他从一开始,就完全没给王妃留活路,他才是不知轻重不分尊卑!”

        得!天下最尊贵的两兄弟杠上了。

        在场的人把头深深垂下,权当自己什么都没听见,没看见,一个个成了聋子,成了哑巴。

        虞谦目光一闪,开口道“陛下,依臣看,还是先让王妃回去吧。今日恩科武举这种大日子,王妃一个女流之辈在这里不合适,淇王心疼王妃,必定也舍不得受了惊的王妃继续留在这里。”

        虞清欢在心里画了虞谦的肖像,已经往上头泼了一大盆粪,这虞老狗,表面上是为她这个孙女开脱,实际上却不动声色地递给了长孙焘一双三寸金莲,这不是暗指长孙焘宠妃无度把国家大事当成儿戏么?

        虞清欢擦了擦眼角,一副受教了的样子“祖父说得极是,若是祖父能早些提醒我,我也不至于闹出这样的事情,扫了陛下和众位大人的雅兴。”

        言下之意就是,你个老狗,有屁不早早放,留着当什么马后炮?

        虞谦语结,望着她唇角挑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