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漪初越众而出,声音柔柔地道“淇王妃,你言重了,不过是女子间的几句拌嘴,怎么就扯到了这么远?若真要论起表率榜样,淇王妃你不是应该先以身作则,尊敬师长么?”

        “德夫子,”虞清欢冷笑,“莫非德夫子也觉得,本王妃肚子里的孩子是贱种?所以你才去给江小姐撑腰?是我的错,我会认,但敢问德夫子,今日一事,皆是我一个人的错么?”

        “我并无这个意思,淇王妃你莫要胡说。”白漪初一怔,顿时受了莫大的委屈般。

        几个观望的夫子,见白漪初这个模样,登时对虞清欢怒目而视。

        气氛越来越紧绷,双方剑拔弩张,大有蓄势待发之势。

        忽然,珍璃郡主拍了拍手掌,指着白漪初傻笑“坏女人,不要脸,明明就是挑事精,句句挑拨又离间,还装白兔扮委屈,羞羞不要脸!”

        说着,珍璃郡主拉了拉虞清欢的衣袖,天真又无邪地道“小舅母,这个坏女人喜欢小舅舅,所以一直针对你,你要小心,母亲说这种美人蛇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你可别被她吃了。”

        “珍璃郡主,你不要胡说八道。”白漪初脸色有一瞬间的狰狞。

        虞清欢连忙护住登时缩在她身后的珍璃郡主,难以置信地道“德夫子,你这是要与一个疯丫头计较么?你的德,你的度量,你的心胸哪儿去了呢?”

        白漪初是个有德行有度量有心胸的人,这意味着她不能和虞清欢多计较,只能咬牙切齿地忍了,明明是在发怒,竟让人看出楚楚可怜的委屈来。

        将门之女,怎会有这种人?是宠坏了,还是大秦将门堕落了?还是她对长孙焘的爱意,让她失了理智?

        虞清欢最看不得这种表里不一的小白茶,愈发觉得白漪初比虞清婉还要讨厌,虽然虞清婉也虚伪,也狠毒,但害人的时候都害得光明正大,相较于虞清欢,白漪初更虚伪,更让人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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