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夫子冷哼一声“苍蝇不叮无缝蛋,若非原小姐的性格有缺陷,别人会看不起她么?若非她自己讨人嫌,别人会针对她么?她明明可以通过努力和同窗化干戈为玉帛,却用这种歹毒的手段去对付同窗,手段如此恶劣,品行如此不端,活在世上就是颗钉子,见谁扎谁的眼,珍璃郡主你说说,这种人谁会喜欢?!”

        珍璃郡主脸色煞白地道“夫子,你这样子,珍璃也不喜欢。”

        琴夫子刚想动怒,虞清欢闲闲扫了她一眼,辱骂的对象便由珍璃郡主变成了原鸢“贱蹄子,还不向江小姐道歉?”

        “凭什么?”原鸢的表情终于有一丝松动,“凭什么夫子仅凭一张帕子,便说是我的错?!”

        夫子一巴掌打在原鸢用尽毕生勇气才扬起来的头颅上,骂骂咧咧地道“凭什么?你说凭什么?就凭你是颗老鼠屎,坏了整个学堂这锅汤,以前你没来的时候,整个学堂气氛清明和乐,你来了之后,尽是些歪风邪气!你什么也别说了,我已让人去通知原家和江家,你俩的矛盾,就当着家长的面断个干干净净,省得你一天天惹事!”

        骂完原鸢,琴夫子宣布开始上课,众人面前的桌上,都摆着古琴,那是上好的雷琴,就算没有任何造诣的人用手指拨动,都能响起清越悦耳的琴音。

        虞清欢弹得还不如珍璃郡主,但她态度诚恳认真,琴夫子也抓不着话柄去说她。

        江小姐的手伤成这样,不能学琴的她,坐在位置上,恶狠狠地盯着原鸢,唇角还泛着冷笑。

        原鸢坐在位置上默默地弹琴,她的琴声很平静,亦如她的表情一般,只是弹到高昂的部分时,会少少地透出些许不甘来,最后,当她的琴弦铿然断了时,江家的人和原鸢的生母来了。

        江夫人是江太傅的正室嫡妻,而原鸢的母亲,仅仅只是个不得脸的妾室,一个珠光宝气威仪天成,一个畏畏缩缩卑微怯弱。

        两两相较,谁输谁赢一目了然。

        江夫人往那一坐,不怒自威“夫子,我的女儿在女学里伤成这样,总得给个交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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