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道“江夫人,昨日的确是令爱说错了话。”

        瞧,这见风使舵的墙头草,真不配为人师表!

        江夫人颇为恼怒“淇王妃,不过是几句拌嘴,您却把小女的手伤成这样,恐怕不是为人之道吧?”

        “江夫人这话才不像是人说的,”绿猗骂道,“语出如箭,恶语伤人不异于利刃剜心!谁知到了您这,您却把那些诛心的话说成拌嘴,那江小姐的手变成这样,你怎么不说是玩闹?”

        “贱婢!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江夫人恼羞成怒,厉声骂道。

        绿猗行了个礼“多谢夫人教诲,奴婢出身卑贱,被您骂一声贱婢,奴婢倒是没什么,不过奴婢是王妃身边的人,打狗还要看主人,江夫人对待奴婢尚且如此,不知是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缘故,所以才会纵出无法无天的女儿来。”

        江夫人气得脸色铁青,暴跳如雷地道“贱婢敢尔!你算什么东西,说话还敢句句带刺?!”

        不怪江夫人如此嚣张,当朝一共有两位太傅,分别为德高望重的刘太傅,以及江夫人的夫君江太傅。

        前者辅弼太子,教其帝王之策为君之道,匡正太子的言行,后者教导太子经史典籍,丰富他的学识。

        虽然江太傅不比刘太傅更有地位,但也算是朝中位高衔虚官员,江夫人有这样的夫君,骄傲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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