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为了等待实哥儿自投罗网,还是防止别的人打小姐的主意,他们在这院子里装了许多陷阱,老奴和稻香经常不小心触发机关,那灰衣人很快就来了,不过因为老奴和稻香在他面前总是一副吓破胆的样子,他瞧我们不起,所以连我们知道机关所在他都不知道。”
“董家真的欺人太甚,先是孝期逼嫁,接着是新婚之夜的侮辱,然后是这几个月来的苛待……最后才知道,原来他们也是冲着那个宝贝去的。我们处境如此堪忧,而实哥儿他只有六岁,我们还以为他……”
说到这里,董妈妈泣不成声,这些日子真的太苦了。她们为奴为婢不怕辛劳,但小姐怎么吃得了这份苦?
她们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恨不得能替小姐受了,可是她们却无能为力,连想换点碳让小姐喝口热水,都得拔了小姐头上的东西去卖。
虞清欢默默地听着,心里潮湿一片,最后,她平静地道“嬷嬷说的这些,我都晓得了。不瞒嬷嬷,我也是为了董老爷带回来的东西才出现在这里。”
董妈妈擦了擦眼泪“小姐,我们穗姐儿和实哥儿哪里会在乎那些东西,只是因为知道它重要,所以一直藏着不给别人看。如今可以拿来救命,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虞清欢道“嬷嬷放心,董实虽然受了许多苦,但却很坚强。我们在兖州和徐州的交界处遇到他,原来他也知道董穗身处危险之中,一路北上也是希望能找到人来救走他的姐姐。”
嬷嬷点点头“那孩子,与一般孩子不一样,相当早慧。”
虞清欢道“我听嬷嬷谈吐不凡,嬷嬷读过书吗?”
董妈妈道“说来不怕小姐见笑,夫人出身于耕读世家,娘家以诗书传家,父亲是个秀才老爷,虽然没有继续科考,但却对夫人要求十分严格,所以夫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丝毫不输给大户人家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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