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妈妈和稻香自是害怕的,不管怎么说,薛扬都是主子,奴婢的卑微和胆怯已经烙印在她们的灵魂里,对主子动手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她们哪有不怕的道理。

        但虞清欢的吩咐,她们不能不听,闻言对视了一眼,一个抱头一个抬脚,吃力地把人丢出去,然后将门死死锁住。

        稻香吓得脸都白了。

        外头的薛扬滚了几圈爬起来,一边踹门,一边破口大骂“董穗,你个泼妇!你敢谋杀亲夫,给老子出来,看老子不杀了你!”

        踹累了骂累了,薛扬把被子扔在一边,一边抖着身上水和香灰混合的泥污,一边骂骂咧咧地走了。

        虞清欢始终站在窗前,望着薛扬远去的背影,面上露出一抹深思——燃着毒药的香炉她已经趁机毁了,可当她把毒药倒在薛扬身上时,薛扬没有任何异常的反应,好像对毒药一无所知。

        那么这屋里的药,究竟是谁放的呢?

        “小姐,”董妈妈担忧地道,“您怎么把两只小祖宗给放出来了呢?要是姑爷心怀鬼胎,那您不是会暴露身份吗?到时候要是有危险怎么办?”

        虞清欢道“嬷嬷不用担心,那不过是引蛇出洞用的诱饵,没事的。”

        貂儿的暴露,意味着身份的暴露,虞清欢抛出两只小家伙,就是为了试探薛扬。

        或许是擅长做戏的关系,她直觉薛扬这表面上看起来一无是处的纨绔,底下似乎藏有另一张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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