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床,它那么宽那么软,那么近,那么方便。

        再腻下去她会吃亏的。

        于是虞清欢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你在这里出现,似乎不大恰当,要以什么样的理由解释你在京城失踪,却来到了扬州这里?”

        长孙焘道“本王无需找任何理由和借口,谁要是想知道,那就亲自来问,本王无需向任何人解释。”

        虞清欢道“这么一来,外人只怕会做更多揣测,尤其是今上。”

        长孙焘道“让他们去猜吧!外人爱猜什么,我们无从控制,等猜烦了,猜腻了就停了。”

        因为人都有好奇的天性,一个人若是惹眼,不管他做什么,总会生出许多揣测来,然而猜久了,一直追寻不到答案,那他们就会觉得索然无味。

        最勾人是每日时不时有点风吹草动,但都没有合理的解释,那样才会吊足人的胃口。

        总而言之就是,无论他们说什么,总会有人怀疑他们憋着坏,还不如什么都不说,然后憋着坏。

        虞清欢笑道“我知你自有打算。阿六他们应该在附近,你准备什么时候现身?”

        长孙焘道“等董穗的事解决了,我们一起踏青赏景,总要悠悠闲闲的被发现才是。”

        虞清欢笑了“夫君君,你太不厚道了,这样得气死多少一直追杀我们的人,他们都不知道跑死了几匹马,结果我们竟然在游山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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