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一听吓出一身冷汗,坐下抱着杯子委屈地道“就知道欺负我。”

        酒过三巡,大家都带着醉意各自回屋睡觉。

        谢韫躺在床上,从脖颈上拉出一条细绳,细绳的一端坠着一个形状古怪的黑色饰物,似铁非铁,也不是黑曜石之类的东西。

        谢韫长叹一声“我是谁呢?哦对了,我师父师娘的徒弟,也是义父义母的义子,其他身份不重要了!不重要了!”

        最美的二月尾,就在一片欢笑中结束。

        翌日,虞清欢醒来时,长孙焘已将房间收拾整齐。那套阿娘留下来的嫁衣,被很好地折叠起来,整齐地收藏在柜子里。

        “晏晏,醒了?”长孙焘顺势躺在她身边,揉揉她的脸。

        虞清欢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嘟囔道“怎么不叫醒我?”

        长孙焘道“想让你好好睡一觉,下午我们就启程了。”

        虞清欢问他“可是有什么变故吗?”

        长孙焘将她的头发捋到耳后“没有,只是卫殊特意提到,我们必须在三月初赶到下一个地方,否则就会错过时机。”

        虞清欢道“兄长似乎把他多年的珍藏都给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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