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疼,你能不能轻点儿,最近都被你罚了好多次了。”长孙焘捂着耳朵哀嚎。

        虞清欢放开他,闷闷地道“那还不是因为你没有草草乖,草草怼天怼地怼空一切,都不会在我面前耍心眼,你就只知道油嘴滑舌。”

        长孙焘把她捞进怀里紧紧搂住“晏晏,我是昭华,也是草草,无论变成什么样,对你好的方式或许会改变,但这颗心,海枯石烂都不会变。”

        虞清欢把头抵在他宽厚的胸膛,听着强有力的心跳,还有那绵延不断传来的暖意,她撇撇嘴“收起你的山盟海誓,说多了就当不得真了。”

        “好吧!”长孙焘认真考虑了一会儿,忽然翻身把虞清欢给压到了身/下,让她的脑袋枕着自己的左手,右手却温柔地抚上她的面庞,用天底下最魅惑的低沉声线说道,“既然晏晏不信,那为夫只好身体力行,用行动证明了。”

        说完,他已吻上了虞清欢的额头,蜻蜓点水般到了鼻尖,最后落在了唇上,那般猛烈,带着灼/热而急促的喘/息。

        “晏晏,”许久,他停下来了,凝着虞清欢,声音喑哑,“你是我的。”

        不等虞清欢作何反应,他的大手已落到虞清欢的腰际,跳开束缨缎带的结,探进了衣裳里,极尽柔情又带着欲/望,无休无止地掠夺,索取。

        ……

        累了倦了,胡乱洗了个澡后,虞清欢是真的睡了过去。

        长孙焘单手支颐,借着一泓昏黄的天光,端详着额上带着津津薄汗的虞清欢,那细碎的一圈绒发,光洁饱/满的额头,还有因为风吹日晒而变成麦色的肌肤,怎么都看不厌,怎么就看不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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