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为师和你外祖父一样,不希望你死,你知道么?”

        虞清欢垂下眼帘,默然许久,她问道“你说我百毒不侵,但去年在淇州,我为何会感染水毒?”

        百里无相道“为师不知道,但大概是水毒和所谓的‘毒’有区别吧。”

        虞清欢坚定地道“师父,我知道您疼我,但是请您答应我,一旦遇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一定要让我给昭华解毒。”

        百里无相有些哽咽,他还能说什么,只是叹息不绝“傻孩子……”

        虞清欢道“师父,我父亲我母亲的结局,您是看到的。要是这世上一定需要有人牺牲,那死的人只能是我。因为我不是能扛起一切的英雄,所以昭华他不能死。”

        百里无相深深叹了口气“丫头,为师明白了。”

        虞清欢道“谢谢您。您也辛苦了,隔壁有间厢房,一直都有打扫,您今夜就在那里将就一下吧。”

        百里无相起身,解了薛巍的穴道,对他吩咐道“小子,我要睡了,你来给我守夜。”

        二人走后,虞清欢在干净整洁的地板上,铺了床铺,然后让珍璃郡主躺着睡。

        她则守在长孙焘面前,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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