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殊笑了“教养,礼仪廉耻,都是对人才需要的,对你嘛!随便随便就成了。”

        虞谦把茶盏磕在茶几上“老夫不与你计较。还是说正事吧!”

        卫殊道“你说,本官听着。”

        虞谦道“你我都知道,陛下和淇王之间势同水火,他们二人必有一死。你觉得谁会赢?”

        卫殊道“本官要是知道,本官还做什么指挥使?直接走捷径投靠会赢的飞黄腾达不美么?废话少说!”

        虞谦噎了一下,许久才恢复正常的脸色,他道“十几年前赢的是陛下,十几年后也不会例外,十几年前本官能帮陛下登上大宝,十几年后本官同样能帮他赢得胜利。”

        卫殊轻嗤一声“我说老王八,你怎么就这么执着?你已经老了,这已不再是你的时代,你只是一个没了利用价值,被放弃的人,你说你能帮陛下,不异于天方夜谭,鬼信你?你拿什么帮?超乎常人的想象力,还是比满朝文武都要大的年纪?”

        卫殊戳人痛处的嘴,从来没有失灵过。

        虞谦一拍茶几,扬声道“因为老子手里有能让他长孙焘甘愿送死的王牌!”

        卫殊双手拍在桌子上,凑近虞谦,与他四目相对,不以为然地道“一个当过丞相的糟老头子,别太自以为是,你和淇王斗了一辈子也没个结果,为相的时候你斗不过他,现在你不过是个普通人,放狠话有用么?你想拉拢本官,也要有让人信服的底气才行,否则本官凭什么在这听你的废话!”

        虞谦满是皱纹的脸颊动了动,有些狰狞扭曲的意味,最后他笑了起来“你这后生,竟用激将法激老夫!看来是老夫小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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