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松了口气“那就让他老人家自个儿去玩吧,免得到时候来我面前叨叨,说什么宝贝徒儿的婚礼都不能见证,是他自己失踪的就不关我事了。”

        长孙焘道“绕了半天,原来是担心这事。”

        虞清欢揉揉眉心“我是怕了他了,没见过这么粘徒弟的。”

        长孙焘道“可能是孤独太久了,好不容易找到想要保护的同伴吧!”

        虞清欢道“也是。”

        长孙焘道“我们家晏晏呢,是个很幸运的人,有这么多人疼你。”

        虞清欢道“我家草草也不错啊!有这么多人依赖你。”

        长孙焘道“你承的是恩情,我扛的是责任。我们都有背负和包袱,要是不配在一起,那就太不合理了。”

        虞清欢道“自从你恢复正常后,这张嘴却变得能说会道了。你知不知道,嘴碎的男人魅力都不高,想要维持高冷,让人望而生畏,就要少说两句。惜字如金懂不懂?”

        “不懂。”长孙焘万分诚恳地摇摇头,“我只知道,媳妇儿你最喜欢我的花言巧语和油腔滑调了。”

        虞清欢瞪了他一眼“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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