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到极致的虞清欢睁开眼睛,她该怎么形容这水下的情景?
水底水草蔓生,因为常年生在湖底而呈黑色,乌光烁烁,轻轻摇曳,仿佛就像无数的触手,从湖底身上来,想要把人拉进地狱。
更可怕的是那些弯弯曲曲如蛇一般的树根,黑黝黝的,在水中张牙舞爪,凌乱如无数股纠结扭成的黑发。
虞清欢惧怕这样的深渊,也恐惧这湖底的景致,除了她难以看清的这些东西,她更害怕的是,会不会有丑陋狰狞可怖的怪物,把她拖进水里更深处。
于是她拽得更紧了,甚至还用上了牙齿,忍住耳朵剧烈的疼痛和胸/口的重压。
她死死咬住马鬃不放,不知过了多久,她仿佛已在地狱边缘走了一遭,小马也受不了了,迅速浮出水面,往湖里的小岛游去。
小岛不大,一棵树如伞一般将其掩盖,水底那些纠结缠绕的树根,应当就是来自它。
小马上了岸后,甩了甩身上的水,可身上的人仍旧死死地挂在它背上,它气急了,生气地尥蹶子。
长孙焘终于追到岸边,见此情景,他迅速砍断几根枝条夹在腋下。
随手射出一根,他施展轻功飞跃过去,就在支撑不住时,脚轻轻点在刚停下来尚未沉入水底的枝条上,又接着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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