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琨。”

        “主子。”

        “谢韫是我的二弟,是我和瑜儿为数不多的亲人了,你务必要寻到他。”卫殊声音虽轻,却掷地有声。

        阿琨郑重地应了“是,主子。”

        阿琨走后,卫殊颓然地坐了下去。

        他承受多少不要紧,反正已经习惯了,可他的亲人,却万万不能有事。

        他也想抛下一切去寻谢韫,但他身上有不可推卸的担子,而这担子,正是他痛苦懊悔的源泉。

        昔年父亲母亲守天下有艰难,他深深地体会到了。

        就在长孙焘和阿琨都奔向谢韫失踪的河流下游寻找他,而虞清欢和卫殊为他悬着一颗心时,他被过往的商船救了下来。

        “大夫,我家夫人的伤可要紧,怎么还未醒来?”一个蓝衫男子正坐在床边,一脸关切地望向榻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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