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情况如实告诉大夫,大夫连连称奇“令……夫人能活到现在,简直就是个奇迹。从她的脉象来看,受伤时应该服用过救命的金丹,所以护住了心脉……”

        蓝衫男子又不耐烦了“现在是感慨的时候么?把酒给我。”

        大夫心里嘀咕,明明是个男的,却称为夫人,还说不是断袖。

        但惜命的大夫不敢去管别人的断袖之癖还是分桃之爱,乖乖把烈酒递了过去,刚想告诉蓝衫男子该怎么用,他就把整瓶酒倒在伤口上,去洗皮肉里的泥沙和溢出来的鲜血。

        大夫吓了一大跳“哎哟,公子,你怎么这么没耐性?也要等老朽说完啊!洗完快用棉花吸干烈酒,留在伤口里会死人的!”

        蓝衫男子也吓着了“你怎么不早说!”

        大夫同情地看着床上虽在昏迷,却流了满头汗的“夫人”,委屈地道“您也没给老朽机会说啊!”

        蓝衫男子无奈,只得用棉花把酒和血吸干,好不容易止住血,他又把人家的伤口缝得歪七八扭。

        但不管怎么说,总算把伤口处理好了。

        大夫拿起笔,开了几贴药方,把外用内服的药都备全,又苦口婆心地叮嘱了几句,这才拿了诊金背着药箱离开。

        蓝衫男子把药方交给贴身小厮,让其把药备齐后,挥退了众人,疲惫地靠在床边。

        这时,一个妇人走了进来,柔声问道“阿绥,人怎么样了?还有的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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