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查出有个类似谢韫的人出现在押送白漪初的船上,但她不敢确定。

        加上从谢韫这里也套不出什么,索性让谢韫抛开过去的一切,接受新的身份和生活。

        既解了谢韫的窘迫,也解了自己尴尬的处境,要是再问下去,这个男人肯定能看出自己实际上并没有掌握什么有力的消息。

        谢韫郁闷,有心想气一气她“你不是说要对我好吗?我喜欢银子,你给我银子。”

        “这简单!”南宫绥绥从袖底里掏出一叠一万两的银票,甩到谢韫身边,“老子最不缺银子。”

        谢韫眼睛都直了,这少说得有十几万两,在淇王府兢兢业业,最多也只能从账上支个几百两。

        他连忙捡起来数了数,最后默默地揣进怀里。

        反复揣了几下,发现寝衣并不方便藏,便把银票都压在枕头底下,随口道了句“多谢,富有的你看起来其实没那么讨厌。”

        “陆知幸,你真捡啊!”南宫绥绥面庞都扭曲了,心疼肉也疼,双手就那么举着,脸上尽是不舍。

        节操!你的节操去哪里了?方才还死活不从,这就被银子压弯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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