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娘捂着嘴笑了“家主还是这么冷淡,虽然妾身身份卑微,但好歹也是伺候你父亲的长辈,每次与你说话都像用冷脸去贴冷屁/股一样,这也就罢了,只是这些夹抢带棒的话,委实有点难听。家主是男子,怎么像个妇人一般小家子气,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夫人没把你教好!”

        南宫绥绥脸色一沉,刚想发怒,便被谢韫给拦住了,只见谢韫直接走上去,一巴掌把三姨娘掀翻在地,他叉腰道“你口水喷我脸上了!看你也一把岁数了,怎么这么不爱干净?”

        三姨娘懵了。

        南宫绥绥也懵了。

        因为南宫绥绥是家主,而且是“男人”身份,就算这些妾室来挑衅,表面上她也不好计较,只能暗地里使绊子,免得她的家主身份为人诟病,反而害得娘亲遭殃。

        像谢韫这种看不惯就直接打耳刮子的做法,他完全不能做,但却不妨碍她看得很爽!

        谢韫也很是舒爽,他身为男子,平日不能随便和泼妇置气,但现在看不爽就可以直接甩巴掌,这让人莫名地觉得心情愉快。

        三姨娘捂着脸,愤怒地盯着谢韫“你竟敢?!”

        “都说你口水喷我脸上了,听不懂人话吗?你要是敢大声嚷嚷刺到我耳朵,可不是一刮耳这么简单了。”谢韫淡淡地瞥了三姨娘一眼,“小小妾室,胆敢拿我去和那些下九流的风尘女子比较,我还真没见过底气这么足的妾,可别让我见到第二次,对于那些败坏纲常伦理的,我的忍耐极差,别挑战我的底线。”

        一甩披帛,谢韫莲步轻移,跟着南宫绥绥走了,留下一脸茫然且愤恨的三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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