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她已是个母亲。
为人父母,就该担起责任,她绝对能再任性妄为了。
虞清欢将狐裘蒙住脑袋,躲在被中咬着手指头,暗搓搓地思索是去是留的问题。
而外间的吴提,显然动了怒气,眸色冷戾,像是陷入癫狂。
他只用几剑,便砍杀所有厨房的守卫。
心腹连忙来劝“殿下,这是怎么了?您怎么忽然动这么大怒气?”
吴提双颊猛烈抽/动,似在克制横生怒意,而他双目染上猩红之时,眼底怒涛翻滚,如同一头的狼。
“本王的俘虏,也是他阿普木可以碰的?这些废物连这点都不懂,那便不必活着了。”
心腹望着暴怒的吴提,想到帐篷里穿着红色骑装的女人,心里只道这些护卫委实活该,触碰主子的逆鳞,有个好死已是主子开恩。
吴提甩去剑尖的血,将剑收于鞘中,说明他怒意已经按捺下来,他负手走回帐篷,吩咐道“这女人本王大有用处,只要她不逃走,帐篷附近任她自由通行,若是谁胆敢再不长眼,下场如同他们几几人一样!”
走进帐篷,吴提见虞清欢将自己整个人都裹住,想到她方才挂着泪花的情景,认为她可能会冷的念头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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