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厅里静得让人发憷,素素赶忙掀开餐桌上那坠地的桌布,看向桌子底下。
两个圆桌底下她都看过了,也没人,除了在她掀桌布时桌上静置的精美餐具发出的清脆碰撞声,还是没有任何人声。
“天翼,天翼!”素素感到不妙大叫了两声,跑到门边想要逃,发现门被锁死了。
她拿出手机只有再给天翼打电话,但突然感到背后有人使劲箍住了她的脖子,还来不及挣扎就有股呛人的气味让她眼前一黑。
……
早上,天翼一到集团里就按昨晚和安景商量好的,召集了所有高层开会。
他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放在一旁,一上午的会议连看都没时间看。
这几天翱翔的股价虽没跌得特别厉害,但总体趋势还是在下跌,现在又是城建项目竞投的关键时候,如果不逆转这样的局面,集团的损失将会很大。
所以一上午的会议大家都不敢松懈,一轮又一轮的具体分析和数据汇报,都感觉到了集团要面临大战的紧张气氛。
就连安景都好久没有这种要打仗的感觉了,以前杨思杰也好,吕远红也罢,他们虽对翱翔有过威胁,但他们毕竟在澜城没有深厚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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