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想到启宁已经不在人世,心里就难受的不行,没有在人前那么大悲的痛哭流涕,可心中那种极度的悲哀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终于主动联系了莎莎,让她来冯言家一趟,有些事她想详细地问问莎莎。#@&

        莎莎这边一听到冯柔找她,忙振作精神,很快去了冯言家。

        白天冯言和他老婆都不在家,他们的子女都比启宁大,早成家不和父母住在一起了。

        莎莎来时,只有冯柔一个人在,所以冯柔就和她坐在客厅里说话。

        冯柔没再掩饰悲伤问了她,启宁在狱中自杀的详情,还有启宁的骨灰葬在了什么地方。

        “在谢家的陵园里。”莎莎哀伤地说,“葬礼很冷清,只有我和谢振东在场。”%&&

        冯柔含泪笑了笑说:“启宁死得这么不光彩,他肯定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谢家的脸面一向比什么都重要。”

        “可他和那女人那么高调的办婚礼,就不有损谢家的脸面!”莎莎气愤地说。

        “那是名正言顺的婚礼。”冯柔幽幽地带着恨意说。

        莎莎同情她说:“妈,您的性格真好,这换了谁都会去大闹婚礼的,可您什么也没做,就这样……”

        “莎莎,你让人去闹了的?”冯柔神情严肃地看向她,“你在想什么我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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