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状况是他们在相互试探,她若不按照他的节奏来,恐怕他就不会相信她装出来的失忆。

        ……

        杨思杰到了楼上的卧室,脱掉了身上的骑马装,把马靴扔到一边。

        他没去洗澡,而是坐在椅子上,喝着红酒,这么多年来辛苦建立的一切全完了,全都完了。

        可谁也不会相信,他根本不在乎那些,始终在乎的只不过是楼下餐厅里的那个女人。

        他也尝试过想要去不去在乎她,但他做不到,还是无法自拔。

        他在那些如同地狱般最黑暗的日子里,对她的想念就像是生命中的一束光,支撑他在那样残酷环境中活下来的一束光。

        如果这束光没了,他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素素在楼下吃完披萨,又将碗碟都洗了,才慢悠悠地上楼,寻找先前待过的那间房。

        一推开门,她看到杨思杰衣衫不整地坐在这房里喝酒,不由吓了一跳,心里直慌,难道他真要帮她洗澡不成,想想就令人作呕。

        可她马上镇定下来,问“这是你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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