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到宴会厅门口,素素回看了眼依然觥筹交错、奢华隆重的晚宴,惋惜地说“看来舒中泽要清场了,好好的百年庆典就这样被舒雁给毁了。舒家的那些先人恐怕要气得从地下爬出来。”

        秦天翼淡淡一笑,说“我们走吧,这是他们舒家的家事,也不便看这个热闹了。”

        “嗯,回家。”素素冲他嫣然一笑。

        在回海边别墅的路上,秦天翼好奇地问她,“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酒都泼到你身上时那个rj的总监在你身边吧,她应该没听错,你要去那间休息室换礼服。为什么你不在那间休息室,而去了卫生间?”

        “秦先生,你还真把我当傻子了。晚宴上有舒雁在,我怎么都得多留个心眼啊。”素素告诉了他,是如何识破了舒雁的诡计,来了个将计就计。

        没想到舒雁还真的把自己给圈进了自己设得陷阱里。

        当时那个服务生突然没站稳,把酒都洒到了她的礼服上,她就觉得有点不太对。

        那服务生站着的地面干干净净,没有能让他站不稳的水或油。

        而且那个服务生又说要带她去二号休息室,还只有那间休息室有一件备用礼服,她越想越觉得有蹊跷。

        服务生把她带到二号休息室门口时,她没推开那虚掩的门,而是吓唬那个服务生说“到底是谁让你故意这么做的,把我引到这间休息室有什么目的?”

        收了舒雁钱的服务生本来就心虚,被她一吓唬就有点慌神,但还不承认说“没有人让我故意引你来这里,备用的礼服确实是放在这间休息室里。”

        “刚才你把一托盘酒都泼到了我的礼服上,我也没有责怪你一句,每一行有每一行的不易,我只当你是不小心。要是你再不说实话,我就把你们经理叫来调监控,看你今晚为什么会这么不小心?”她平静的语气里透着已明了一切的强大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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