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远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双手像铁钳一样掐住她的脖子,喊道“为什么?我对你这么好,为什么要背叛我!”

        阿玫知道自己或许活不过今夜了,反倒平静了,说“吕先生,当初你收养我,给了我优越的生活,我不是没有感激过你,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你比谁都清楚,以前我有多敬畏你。可你呢,又是怎么对我的,一次又一次毫无人性地折/磨我,对我做了多少过分的事。对于你来说我就该是个任由摆布的布偶……可我也是个人啊,就算再卑微再低声下气也是个人!”

        吕远鸿颓然地看着她,慢慢地松开了她的脖子,“人?你不配说这个字,当初要不是我收养你,你能谈这个字吗?”

        她双眼迷/离地盯着天花板,木然地说“对,我不过是你的玩具,你的生育工具……知不知道当你一次次无休止地侵犯我时,我有多痛苦……”

        “你就是只养不熟的狗。”吕远鸿冷酷地打断她,用一旁地枕头捂住了她的脸,掏出别在腰间的家伙,隔着枕头朝着她额头的位置扣动了扳机。

        一声闷响,她原本还在摆动的双手陡然垂了下来。

        鲜血慢慢浸透了枕头,如一朵鲜红的牡丹花渐渐在雪白的枕头上盛开,吕远鸿的眼角有眼泪落下了一滴。

        这时贾南芳从浴室走了出来,来到床边问“她死了没?”

        吕远鸿将手中的家伙扔到一边,不再去看在床上已一动不动的阿玫,起身说“你自己看。”

        贾南芳拿开了阿玫脸上的枕头,只见阿玫满脸的血,双目圆瞪,已经没气了。

        她还是用枕头盖住了阿玫的脸,感到总算出了口恶气,什么东西,仗着自己给吕远鸿生了两个儿子,就以为可以爬到她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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