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远鸿透过铁栅子门的空隙，接过了几张纸和笔，看了一遍就毫不犹豫地在签字。
苏康喜看他签字时的样子，握笔的手有点微颤，看来素素刚才的话对他影响挺大。
想不到他们警方想尽办法，审了他这久都没能让他有过情绪上的波动，素素姐随便几句就能让他情绪变化这么大。
此时他倒真觉得，素素姐说不定能攻破他的心理防线。
吕远鸿签完字后，他装作准备带着素素姐离开。
他们转身要走出去时，他故意问了声，“素素姐，你怎么知道他错了，他到底哪里错了？”
素素立刻接话说“他哪哪都错，从一开始的人生都是个错误。”
吕远鸿不服气地叫住他们，“顾素素，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的人生全凭自己掌控，从来不允许出任何差错。”
素素停住了脚步，缓缓转身，又看着他说“你觉得自己的父亲老实巴交，那你错了，你认为文淑曼不愿要你，也错了。那时的你才是根本什么都不清楚，被你父亲和吕家的人蒙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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