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安也懒得扶了,松开了撑着余泰安的手。
余泰安顺势就跪了下去,那一刹那间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他是何等的人物,走哪不被人尊着敬着,现在却要给一个赘婿下跪,他一世的英明,他的骄傲,他的体面,他的身份地位都崩塌了。
李子安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们要是非要这样,那我们也不用聊了,你们回去吧。”
“子安,我们……”余泰安很想说句什么,可是说不出来。
求人的话就像是伤口里的盐。
葛春兰一直哭。
女人最擅长的也就是这个。
李子安皱了一下眉头:“你们真不起来啊,那我回屋睡觉去了。”
余泰安和葛春兰对视了一眼,老两口慢吞吞的站了起来,但不敢入座,只是站着。
这是刻意把姿态放到最低,为的都是余家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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