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神奇而又诡异的感觉消失了，李子安却还愣着，半响都没有回过神来。
“施主，你现在相信了吗？”董曦的声音平和，内心也是一片平静，没有一丝波动。
李子安这才回过神来，他的心中一片困惑：“媳妇，你念天空经的语言是什么语言？”
“女神说那是天的语言，你也可以理解成创造这个世界的神的语言。”董曦说。
李子安又问：“你念诵的那些经文是什么意思？”
董曦摇了一下头：“没有意思，却又包罗万物，你可以把它理解成鸟的叫声，我们此刻的谈话，甚至是风的声音，水流的声音，宇宙深处的声音，它是一切。”
李子安：“……”
真的成师太了。
董曦看着李子安，那眼神还是关爱智障的眼神，满满都是怜悯与爱心。
“媳妇，我们睡觉吧。”李子安的眼皮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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