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苗先生你怎么不早说?你们都不提,我还真把他给忘了。”一拍脑门,秦岳假装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沈眠风得了秦岳暗示,上去把那根扎在苗鹜身上的金针拔了之后,苗鹜先是一阵惨痛的哼哼,随后立刻就翻了脸。

        墙角边,苗鹜腾地一下,翻身而起。

        身子大半个晚上都没有动弹,基本上是麻木了。

        他一个趔趄,险些立足不稳。

        一手扶着墙,苗鹜难看至极,恼羞成怒,指着秦岳就破口大骂“好你个满嘴花花的中原人,你敢暗算我!阿吉,你别听他们的,这些中原人是想利用我们,他们不安好心!”

        “你给我闭嘴!”苗陨气的一拍桌子,满脸冷冽。

        一看父亲的脸色不对,苗鹜只能把一股子胀气强行咽回肚子里。

        苗鹜虽然不好发难秦岳,但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不服。

        本来秦岳已经不打算和苗鹜计较了,毕竟两人只是一些口头上的冲突不说,秦岳本人也没把苗鹜看在眼里。

        本来略施小戒,此事就可以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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