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岳一看他那样子,只能默默摇头。
苗鹜若是还活着的话,一定能找到知己。
某种程度来说,苗鹜和苗刃这两人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全都是偏执到死,全都是一意孤行。
“苗家的私事,我一个外人的确不懂。”
说话间,秦岳摊了摊手,这才继续道“但我觉得你大哥做出的选择很明智,首先要是个人,你才能做家主,不然以你这种性子,家族壮大不壮大另说,苗家和你一样走上歪路,那也只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邪恶势力,就算盛极一时又如何?纵然选择一个平庸之辈,也比把家族推进深渊更好,不是吗?你觉得,这世上,有才无德的人还少吗?历史已经给了我们答案,不得人心,不顾礼法道德,就算庞大如一国,也会国破家亡,遗臭万年,何况只是一个苗家?”
秦岳话音不落,苗玉便不断点头“秦大哥,你说得对,说的太好了!”
一开始,苗玉也觉得,自己父亲的性格,实在难以担负家主的重任。
秦岳这一番分说,苗玉也算是解开了困扰多年的困惑。
相反苗刃却是愣在当场。
秦岳的话,句句在理,苗刃纵然想要辩驳,却也只能理屈词穷。
历史上,这样的例子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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