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个屁！”老红淬了一口吐沫，气的大骂“姓秦的，你少奚落我们，我们落在现在这个田地，可都是你们师徒所赐！”
和老红一样，古族的一群人，各个都红了眼睛，不善盯着秦岳，恨不得把秦岳生吞活剥。
秦岳当然知道凝神之道不是如此。
既然是康庄大道，绝对不会把人练成眼前古族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秦岳故意胡说八道，其实就是混淆视线而已。
古族里边，唯独看似不温不火的老金，最是淡定。
他平静看着秦岳，缓缓开口“小子，我们走的，是凝心之道，彻头彻尾的歪路。当年一个高手，因为执念太深，肉身已死，但魂魄始终不肯不入轮回，他创造了这凝心之道，而后被你的师父得到此法。也怪我们贪念太深，拿到这东西，如获至宝，还自相残杀。最后，是我杀了他们，得到了所谓的宝贝，亲手把自己练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老金的话，明明无比凄凉，但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又是事不关己一般。
其他人，自然不如老金那般淡定。
老红接话话茬，就是不停的破口大骂“老金，这不怪你，都是那个老不死的从一开始就算计我们。要不是你最后贡献出秘籍，我们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凝心之道，你们现在死了，也没有全死，这也不是另一种不朽吗？”秦岳假装一种不知道的样子，继续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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