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可气的是,有黄全国和两家的少爷带起了大节奏,那些不论是等着看热闹的,还是故意寻衅的人,全都一边倒的,开始指责黄金龙。

        这里边,有黄家和黄金龙平时不对眼的小辈,也有黄家一些别有用心的下人,他们唯恐天下不乱的,纷纷在一边煽风点火,落井下石。

        “诸位,我觉得二爷说的在理啊。这比试说好了是七天的,不能把预定的钱算在今个才对。”

        “是啊,那么算的话,等于是黄金龙平白多了三天的时间,真要是按十天比,二爷还能输给他不成?”

        “输了就输了,居然还用上这种卑鄙下三滥的手段,有些人还真是无耻的没有底线。”

        “幸好有唐少和张少在一边盯着,不然咱们堂堂黄家,岂不是成了某些人的一言堂。这黄家以后还有王法吗?”

        ……

        一张张可恶的嘴脸,说着一些见不得人的话,黄金龙差点就给气的生生昏了过去。

        所谓人言可畏,又是在这种关键的节骨眼上,首当其冲的黄金龙,可谓是站在了风口浪尖上,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秦岳是站在黄金龙一边的,黄金龙身上的压力,同样也是有一大半落在了秦岳的肩膀上。

        只是和黄金龙不同,秦岳既不生气,也不急躁,面上还是一副不急不缓的,他甚至坐的四平八稳,连着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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