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柏晧然开车,两人来到一处小深山里。

        两人皆一身素白衣衫,来到了一处墓碑前。

        看着眼前的墓碑,彤安的那双桃花眼带着几分朦胧,她俯身,跪到了墓碑前。

        「娘。」说出了这个字後,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落了下来:「彤安来看您了。」

        「舅母,晧然带彤安来了。」晧然同样跪了下来,轻声对着墓碑说道:「晧然来和舅母说个好消息,昨日彤安已经成亲了。」

        听见「成亲」,彤安不禁笑了出来。伸手抚m0着墓碑上浅浅的刻字,她呢喃着:「娘,我小的时候,您总是告诉我,要嫁个像爹一样的好人家,可爹真的是好人家吗?若他真是好人家,可会把您一个正妻葬在荒野深山里?」

        想起昨夜和今日一早发生的事,泪水情不自禁地落到了手背上。她继续抚m0着那粗糙的石碑呢喃着:「娘,我好怕,我真的好怕有一日会和您一样,错Ai一生。」

        那晚,她听信了他酒後的胡言,误以为她找到了值得付出一生的良人,却没想到他却可能是个和父亲一样,是个处处留情的男人。

        「彤安。」跪在一旁的柏晧然轻声笑道:「你今日和舅母说的话和从前有些不同。」

        「因为我很怕。」她低下头,那双桃花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是静静地说着:「我娘已是前车之监,我不能和她一样。」

        尽管事後父亲对母亲有些许的愧疚,却仍然是将她存在过的回忆抛之脑後,若非父亲膝下仅有自己一人,只怕父亲已经忘记自己曾经有过一位青梅竹马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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