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战士撕破自己脏兮兮的衣服,就给帮福尔曼包扎脑袋。

        林渊轻轻给了他一个脑崩,拿出之前孙国庆备的外科用品,手脚利落的帮福尔曼处理起伤口。

        “大师,我们比您早回来不到一天,对这里的事情,也是很懵。”

        “我们刚一进城,便见到很多陌生的武装分子在城里横冲直撞,到处烧杀掳掠,然后我们就交上手了。”

        “等我们把这些家伙清理的差不多了,嘶,大师,您这是啥玩意,怎么这么痛?!”

        福尔曼刚说了两句话,就脸色煞白的讲不下去了。

        林渊看看手中的瓶子,咧嘴冲这福尔曼一笑:

        “这叫医用酒精,消毒效果老好了。”

        “你接着讲,就当我不存在。”

        福尔曼差点背过气去,当你不存在,那我这痛是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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