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脸色严肃,神情僵硬,苏荷的母亲则是一脸的担忧和悲伤,女人在产房里等待生孩子,这个时候等在产房外面的,最应该出现的人是孕妇的丈夫,而不是他们两个。

        “苏荷这孩子嘴太硬了,到现在为止孩子的父亲是谁也没透出来,她是铁了心要当个未婚单亲妈妈了”苏母抹了一把眼泪哽咽的说道:“这孩子,以后的日子可得怎么过呢?”

        “我让国内的人查了查,苏荷这一两年来接触过的男人里,除了礼军以外似乎身边没有出现过其他的男人,但现在赵礼军又失踪了”苏父皱着眉头说道。

        “那,会不会是赵礼军的?”

        “不可能是他,如果真是赵礼军的,女儿又为什么要隐瞒?以他们两个的关系,本可以正大光明的生孩子,她用得着躲到美国来生产么,用得着瞒着你和我么?”

        苏母叹了口气,看着手术室门上一直亮着的灯,默然不语。

        京城,陈冬带着向缺约了一帮朋友去了郊外的一家高尔夫球会所,约的这些人都是陈冬结交的朋友,身世相仿地位差不多,来的人都是富商官宦子弟,除了喝酒吃饭,打球也是一种联络感情的方式。

        向缺独自一人坐在凉亭里喝着茶,看着远处挥杆打球的一帮年轻人,对于这种颇为贵族型的运动向缺实在是没什么兴趣,要不是陈冬死拉着他来说要给他介绍点朋友认识,向缺宁可选择在酒店里蒙头大睡。

        只是,可能,他就算在酒店里也很难睡的着。

        因为今天他感觉特别的心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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